南哑

并没有填坑计划

【非庄】我们仍未知晓那天的他们——后来的事

时间是上次那辆车的两天后,清水后续(小声bb)其实和前篇没什么关系,默认两人已经建立关系就行,有画风突变……有点点虐……感觉是好几个段子。
试图正经惨遭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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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非一脸期待。

        卫庄几乎要被那双眼里亮闪闪的情绪晃晕,不,他绝对不会被这人拙劣的表演迷惑,荀子高徒,他不信他对此一无所知。

        “卫庄兄看我根骨如何,能不能算得上你生平仅见的武学奇才啊?”

 

       “资质平平,痼疾缠身,起步太晚,”卫庄别开那殷殷切切的目光,“没点逼数”就差写在脸上,“朽木难雕。”

        “诶——玩笑而已,”韩非不仅不沮丧,反而眯起桃花眼一笑,“我这不是听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

        韩非插科打诨和对阵思辨的本事一样强悍,都能把人噎得半死,不过卫庄认为前者应归功于他的脸皮,而不是所谓博学广知。

        “讨厌啦,奴家怎么就成了您的人~”

        娇媚的女声隔了好几层门板隐约传过来,还跟着洒下一 串银铃似的笑,韩非自是听不见,可卫庄有浑厚内力傍身,听得是清清楚楚,于是一句“你说谁是情人”也被他狠狠嚼碎咽了回去。

        这人前天在床上躺尸的时候,自己就不该管他。

        韩非见好就收,开始左顾右盼地转移话题:

        “能得鬼谷横剑相授,非之荣幸。”

        “谁说要教你剑术了。”卫庄调匀了一口恶气,别人把话头送上来给他嘲讽,总算让他面上带了点快意,“就凭你,再练三年也拿不起剑,教你几招防身而已。”

        没料到面前人突然兴奋起来,比划着让他抓住自己的前襟,表示要露一手给他看。

        韩非是真的想露一手。

        毕竟是鬼谷传人这个级别的高手要来教他,总要做些准备,再者说,出于某些隐秘的心思,他也想在自己不擅长的方面让卫庄敬佩他一下,剑术自然不能拿出来班门弄斧,他提早叫宫里的武者教了几个徒手的实用招数。

        卫庄还算配合地虚勾住他松垮的交领,也是有些好奇。韩非回忆着那武官的指导,两手扣住一只皓腕,拇指掐住桡骨,其余四指扳住手背往下猛的一压——这是四两拨千斤的招数,能叫人一下疼的屈身。

        ……扳不动

        卫庄岿然不动,挑了眉看他。

        啊,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天真到以为这招能制服卫庄兄呢……捧着温乎乎硬邦邦的手,韩非惆怅地选择走神以应对尴尬,大概是因为那武官在练习时故意让他得手吧。

        君无见其所欲,君见其所欲,臣自将雕琢……

        嗯,可以就此为论题再写上一篇奏疏了。所谓治国之道也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啊。想来当年邹子就是在与妻妾远客的交谈中悟出治国之法进谏齐王,齐国于是势强……

        卫庄等了几息,那人摁着他的手还是没有放开的意思,终于失去耐性,旋手挣开禁锢,反着拿捏住韩非的手腕,同时出腿——

        镶金的靴子堪堪停在韩非腰腹之下,两腿正中。

        下身一凉。

        要害被抵住的触感将韩非惊得回神,看见卫庄一条腿稳稳杵在地上,小腿绷直了顶着他,面上是一片万年不化的冰川冷样,灰眸中却大大方方印着促狭笑意。

        一时间脑子里已经列好纲要的一篇文章就被一堆旖旎心思挤到了角落。

        这真的不是什么暗示?韩非心里的小人儿苦着一张脸蹲墙角,深觉自己像个唐突美人的登徒浪子——那也挡不住全身血液嗖嗖嗖往下流。

        脚底下压着的东西往外顶了顶,卫庄向来不显血色的脸爬上几分红润,他不动声色地收了脚。

        “你的力量速度都不够,很多技巧用不到。膻中穴等要害武者多有防范,凭你也不易得手,对你来说,这才是最容易攻破的部位。”卫庄说得一板一眼,仿佛刚才耍流氓的不是他。

        “无耻”二字在韩非嘴里含着转了几转,怎么搭配也找不到委婉些的说法,只得感叹卫庄兄手段狠辣——前代的君子之风在这时还是深入人心的道德标准,一般人谁会防备这脐下三分?只是……卫庄兄这样的武学大家怎会屈尊学用这等下三滥招数,韩非忍不住揣测鬼谷派平日的教学内容。

 

       鬼谷教的权谋术黑得透彻,但精修的纵横剑术是绝对的清正高深,他犹记恩师对鬼谷子的那番议论。

        那可能是混黑时受了那帮盗匪的启发?

        他抬眼望进卫庄眸中的一片坦坦荡荡,突然哽住:他根本不在乎,恐怕礼法道义在他心里连一杯清酒也不如,这个人除了自己心里认定的那套法度,什么都不会顾虑。

        叛逆者。

        而自己正处在他认定的法度之中,既然如此,他便可高枕无忧。

        那时的他一腔热血烧得正盛,眼中看尽天下事,胸怀里抱着颗河清海晏的心。

        他把那人的全然信任与忠诚尽数收下,自负的想,他与他会一直同路而行,谁先倒下都不要紧。


        “你到底练不练了。”卫庄声音清清冷冷,含着三分不耐七分严厉。

        “练,当然练!” 他送上一个冰雪也要消融的笑,“只是这靶子……莫不是要麻烦卫庄兄?”



——————————————完——————

紫女表示,那边那个公子快别嚎了,客人都要被你嚎跑了。(〝▼皿▼)

紫女还表示,那边那个大人也注意一下影响,让不让人做生意了!紫兰轩挣的钱不是钱啊?!ヽ(`д´)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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